曾經的曾經
就只是一朵雲
曾經的曾經
不管再難過那也只是曾經
曾經的曾經不管再愛
也就只能化為一聲嘆息
曾經的曾經
不管累積多少淚水,最後都會乾涸
曾經的曾經
曾經的曾經
就只是一朵雲
曾經的曾經
不管再難過那也只是曾經
曾經的曾經不管再愛
也就只能化為一聲嘆息
曾經的曾經
不管累積多少淚水,最後都會乾涸
曾經的曾經
如果你不是受害者,你沒有資格叫別人去原諒,只有受害者有權利去決定要不要原諒加害者。你可以原諒傷害過你的人,但沒權利要求別人也該去原諒,因為你不是那個故事的被害人。
我以為我已經忘了,原來我根本沒忘記那被困在絕望的感覺,像一個人走在漆黑的迷宮中,不停地找尋出路,卻怎麼都找不到路,累到身心俱疲、絕望到喊不出聲。
將近三十五年,離開那段日子有三十五年了,很多事情早已物事人非,很多的人也彷彿消失在我的生命的宇宙一般,我的那段日子彷彿被塵封一般,在記憶的角落中,沒有被看見,但卻能感覺那段日子的存在,假裝不存在是沒有用,因為那段歲月是存在的,只要想起身體就會開始有反應,喉嚨會被掐住,胸腔感覺無氧一般,眼眶淚水就會不爭氣的想要跑出來。內在不安和焦慮就會再次出現,就像從天降下一個牢籠,再度把自己關起來,感覺牢籠不停地靠近自己成為綑綁自己的枷鎖。
霸凌者的好玩和無聊,卻要被霸凌者用很長的時間去進行自我修復,不停的自我建設,而這過程需要不停地重建再重建,不要去要求被霸凌者的原諒,因為沒有人知道被霸凌的人需要多少時間去走完那永無止盡的黑暗才能見到光明才能真正的破繭而出。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多少次的回眸,能換來在同個時間相遇到一個讓您心動的人。
他匆忙的走進月台,然後放慢腳步,深怕自己的慌張和不安驚嚇到那個人一般,他慌張地往前張望搜尋。
一頭黑色短髮、體態嬌小筆挺的站著,有時會偷偷的轉著手腕,伸展著她那有點圓潤可愛的手指,似乎聽到她無聲的嘆息。他的眼貪婪地看著這一幕,耳朵的聽覺彷彿就只聽到她的聲響,而眼睛也似乎貼在她的身邊一般,她不美,沒有所謂模特兒的身高、沒有所謂美女的苗條,也沒有所謂其他年輕女人的年輕有朝氣,看起來也有二十好幾,但不知為什麼?只要看著她,他的心在這一瞬間便可以安靜下來,也可以活了起來,早上趕火車的煩躁似乎都不存在,只有一種期待和盼望。
鈴!火車到站,所有的人都急忙擠上車,而這時,他也急忙跟著隊伍往前走上車廂。
走進車廂,他總是習慣找尋她的身影,看著那個身影又是習慣性的低著頭,看著手上的書或筆記,總是和周遭的人格格不入也似乎帶著疏離的躲著人群。有時候自己也不懂為什麼會喜歡看著這樣的女生?清湯掛麵的頭髮,那頭髮雖然說是純黑但在陽光的折射下又似乎帶著紅褐色,頭髮的尾端是自然微卷的,所以有時那個女人似乎管不住她的頭髮老是翹的有點凌亂。她的臉總是素淨著,平時最多也就一抹護脣膏的顏色,臉頰上帶著些許的雀斑。
今天她的身邊似乎有點空間,他鼓起勇氣緩步的走近她的身邊。
而她似乎察覺有人,抬眼望了自己一眼,隨即又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書,她的眼神彷彿是認得自己的。
站在她的身邊,彷彿聞一股淡淡的花香,是玫瑰花嗎?她喜歡這香味嗎?他不由沉浸在這淡淡的香味,車子停靠北上的另一個站,周遭似乎人有點多。他又朝她靠了一步,這時衝上了一些人,那些人無視著自己與她的那段曖昧的距離,橫插進這段距離,讓自己似乎又被人海給隔了開來,他不由得懊惱了起來。
她似乎消失在他的眼前一般,他不由得急了,心理不由得碎念:「沒事,她不在這站下車。」他往眼前的玻璃看,似乎看到那一抹紅褐色,那不安定的心慢慢地回攏。
但就在這時,她該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