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溫暖地照耀著大地,灑向翠綠的樹葉迎風搖擺。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輕輕的喚醒著家珍,耳邊的鬧鐘粗暴的吼著,她雙手搓著眼皮。迷迷糊糊的離開了床,看了日曆,不由得哀怨的嘆了口氣。
她走進浴室,連忙梳洗,不由得想起昨天的光景,頭皮不由得發麻,怎麼會是他呢?上天在開什麼玩笑。
陽光溫暖地照耀著大地,灑向翠綠的樹葉迎風搖擺。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輕輕的喚醒著家珍,耳邊的鬧鐘粗暴的吼著,她雙手搓著眼皮。迷迷糊糊的離開了床,看了日曆,不由得哀怨的嘆了口氣。
她走進浴室,連忙梳洗,不由得想起昨天的光景,頭皮不由得發麻,怎麼會是他呢?上天在開什麼玩笑。
眼前有一個短髮的女人從眼前走過,他不自覺的眼神跟著往那女子的身影走去。
翔非
啊!你又再想什麼?
沒有。
那我們去百貨公司吧
百貨公司?
當然,今天是我們的紀念日你忘啦?
什麼紀念日?
當情人剛滿一個月啊?
喔?
翔非拿著帳單及信用卡走到櫃檯去結帳,心理不知怎麼就是對眼前的女友無法用心,是他太花心了嗎?
先生對不起你的信用卡不能用耶!
﹝一﹞
五年!他已經離開台灣整整五年了,那女人呢?要不是她,當年他不會毅然決然的出國念研究所,堅拒家中的金援靠自己去賺取微薄的生活費並以最少的時間獲得碩士與博士的學位,他在經過那些日子後,才略為感受到她為什麼拒絕他,價值觀確實很多都不一樣,但他對她就是忘不了。他坐在飛機的頭等艙躊躇滿志,現在的他絕非吳下阿蒙,但那女人會不會已經嫁人了呢?他不由得心浮氣燥,他滿腦子不知為什麼在這時想起當年的故事,他大步走出機場大廳。
斐剛。
秦斐剛溫文地答腔道:「表哥對不起麻煩你來接我。」
建平開心地道:「不客氣,恭喜你以最短的時間取得博士學位。」
斐剛禮貌地笑著道:「謝謝!」
你和以前真不一樣。
謝謝。
斐剛走了,我的車在那邊。
你要回家還是要先去哪?
先回家,謝謝。
你現在怎麼怎麼客氣呢?
家珍冰冷且禮貌地道:「經理這是您表弟的行李嗎?」
斐剛在聽到那像做夢才能聽得到的聲音時,整個心不由得糾了起來,這聲音………